京城名妓小凤仙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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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忘羡/曦澄】恰逢少年时(双杰重生设定)

恭贺老祖万寿无疆。

恰逢少年时

【壹】

魏婴…

“谁?谁喊我?”

魏婴…魏无羡……

那个声音忽远忽近,似男似女,飘飘渺渺的如怨如泣,如嗔如笑。魏婴被扰的烦不胜烦,下意识的想要抬手挥走耳边的声音,却发现手臂像灌了铅一般沉,怎么都抬不起来。

“谁这么哭丧似得喊我?”

魏无羡…

眼前一片黑,身体像是有千斤重一般无法动弹,魏婴第一反应就是被梦魇了。可自己堂堂夷陵老祖,这种鬼魅邪祟具是不敢近身的,更何况身边还有蓝湛守着。

“唔…”

忽得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一些,睫毛忽忽闪闪颤抖了几下,魏婴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跟蓝湛大战了三百回合一般酸痛无力。一泄力又躺了回去,身下明显不是云深不知处蓝湛静室的床榻,潮湿,还带着一股子腥味。这种情况在几年前似乎有过一次,魏婴艰难的抬手捂着突突跳得太阳穴。

“这些人还真是不放过我,本老祖莫不是又被强行献舍了??”

魏婴想来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可惜小腹隐隐作痛,浑身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心里有一丝怀疑,但是又马上被魏婴按了下去。

“唉!我都说了,要论做鬼,那真是没有比我更有良心的,不复仇,不作恶。也不知那些个召唤厉鬼邪神的事儿怎么总是往我一个人身上招呼!”

魏婴两手一摊,毫无形象的躺着,眼睛骨碌碌乱转,心里念着“气煞我也!”不过这被迫献舍也是一回生二回熟。

魏婴心里冤屈得很,自己好不容易跟含光君结为道侣,过着每天吃饭睡觉杀邪祟的日子。偶尔带着小辈们夜猎,高兴了就吹个笛子自己动手,不耐烦了就招呼含光君。也不知道现在蓝湛怎么样了,有没有找自己,可是自己这又上了别人的身,难不成原来的自己又死了?

这么想着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,自己虽说上了莫玄羽的身,那身体修为极低,可是自己不光陈情在手。蓝湛与自己那是时时刻刻都不分开的,自家含光君的修为近些年可称之为仙门宗师,可不是随随便便的谁就能杀了自己的。

头又开始隐隐作痛,刚想抬手扶额,却看到自己紫色的衣角。猛地瞪大双眼,在自己身上扯扯拽拽那身紫色的校服再熟悉不过了。

这、这是云梦的校服!

这么多年来,夷陵老祖总是一袭黑衣,红色发带,腰间别着一把通体乌黑的鬼笛陈情坠着红色的穗子。那最后一次穿云梦的校服,就是被温晁推入夷陵乱葬岗之时。于是再抬头,周围的场景是他永生都不会忘记的。

荒木杂草丛生,尸骸遍野,偶有扑棱棱翅膀扇动的声音,四面雾气昭昭,怨气弥漫。

分明是夷陵乱葬岗!

强撑着站了起来,踉跄了几步,胸口像是被人重重得打了一掌,呼吸间拉扯着每一根筋脉,发出破败的喘息声。小腹处的疼痛更加明显,丹田之内空荡荡,没有一丝灵力。周身怨气围绕,似乎还隐隐有远离他的意思。

魏婴深吸一口气,竟是忍不住的仰面大笑,笑到眼角流泪。

“哈哈哈哈哈,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”

魏婴走了几步只觉得呼吸格外困难,想来是断了几根肋骨,再加上刚剖完金丹,煞气入体,身体极其不稳定。冷静了半晌,最后还是一盘腿坐了下来,既然是夺了自己的舍,那便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。只能说这辈子的自己命格太薄,竟然在怨气入体时死了,也不知因为什么使得自己进了舍。静坐了半日,怨气也已经被自己炼化了个十成十,这魔道祖师,夷陵老祖的称号也不是白得来的。当年自己炼化怨气,在乱葬岗修行了三个月才得以操控凶尸邪祟,如今的自己对鬼道早已信手拈来,哪里需要三个月,稍一打坐便将乱葬岗的怨气都收为己用。

“只可惜,这陈情没跟着我来,看来一切还都要从头来。”

隔了几日,魏婴终于是养好了身子,虽说断了的肋骨还没长好,但对于此时的他来说,还真是那句‘肠子出来了都能自己塞回去再大战几个回合。’

这一世魏婴不到一月便出了乱葬岗,依旧是那一袭黑衣,头发散乱着披在脑后,腰间鬼笛陈情随着步子的移动鲜红的穗子也一晃一晃。一个月不见光日,乍一晒到阳光晃得魏婴睁不开眼来。抬手想要挡住太阳,却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,几个画面在脑海中闪过,远处传来一声声凄厉绝望的嘶吼,由远及近,细细分辨,是一声声的“娘!”

忽然周身陷入了一片熊熊大火,火苗映红了苍白的脸庞,周身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,无数面孔不清的人,都穿着炎阳烈焰袍,拿着剑刺向身着紫色校服的江家修士。魏婴赶紧摸向腰间的陈情,却空空如也,刀剑划过脸颊的感觉是如此真实,魏婴双眼无神的看着周围如同地狱一般的景象。

“魏婴!你给我听好!好好护着江澄,死也要护着他,知道不知道?!”

似是灵魂猛然回窍,魏婴疯一般的跑向那个声音,只看到小船上被紫电死死绑住的两个人,还有眼眶微红,决绝得望着熊熊大火的虞夫人。

“不回来就不回来。我离了他难道还不行了吗?!”

他猛地往前扑,想要抓回被虞夫人踢走的小船,可惜小船立刻飘出数丈,船上的江澄惨叫着“娘!”而坐在他身边的‘魏婴’只是泪流满面,脸色惨白的看着岸上虞夫人的背影。魏婴又赶紧回头想要跟着虞夫人回莲花坞,但是不管自己怎么跑都追不上那个身影,那片大火永远都在远处烧着。

魏婴发了狂得跑着,不知过了多久才跪倒在地,伏在地上像是个孩子一般呜咽哭泣。耳边大火燃烧的声音渐渐小了,魏婴听到了有人急促的呼吸声。用手背抹了一把脸抬起头,恰好看到正在翻墙的江澄与‘魏婴’。

“不要哭了,脸都花了。”

温晁!

这个男人的声音魏婴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两个字,魏婴跟在那两个少年身后跳上了墙头。

“今天真是怕死我了…我差一点就见不到温公子了…都是这个贱人!不若我们现在就杀了她!”

温晁该是捧着王灵娇的脸亲了两口,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了娇娇,这两个人金丹都被化去了,还不是想怎么作践就怎么作践,只不过现下可不是杀他们的时候。”

王灵娇似乎很是不满:“今天我差点就被那个贱人杀死,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”

温晁嘿嘿笑了两声,抬手让人把浑身是血已经看不出是死是活的江枫眠和虞夫人拖走,从拖走时绵软无力的样子来看,两人双腿都已被打断。

“现在杀了他们还太早,那个江澄跟云梦大弟子魏婴还没捉到,咱们就把这两个人吊在城楼上,引他们出来,哈哈哈哈!”

江澄与‘魏婴’早已坚持不住,泪珠顺着脸颊滚滚坠落,听到要把爹娘吊在城楼上,江澄恶狠狠地便要冲进去与温狗拼命,被‘魏婴’死死拽住。最后被扯着翻下了墙,跌跌撞撞的拖走了。

而一直留在原处的魏婴,则是满脸泪痕,望着挂在城楼上的江枫眠和虞夫人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指节咯吱作响。

“温!晁!”

(情节有较大改动,有虐!但都是为了以后的甜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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